“知道,那窗户修过几次,但好不过两天,后来就不修了。”邓建阳说。
“所以……做任何事不能太死板,要善于了解对方的心理。”符浩吃了最后一个饺子。
邓建阳对符浩说:“你看我这住宿条件,老房子,我一住就是十多年。单位给我们分配了一套东四环的大三居,新房,我硬是没要。”
“这符合你的性格。你恋旧,也不喜欢动。”符浩说,“其实,万事都不是绝对的。比如,你看似恋旧,但你的工作却是创新,而且你必须创新,不创新就没法继续干下去。”
“兄弟懂我。”邓建阳端起煮饺子的汤水跟符浩碰杯,“不好意思,我就以饺子汤代酒了,敬你。”
符浩说:“像你这个级别的人,在这样的金融单位,要买大豪宅不是难事儿。你恋旧,却恋了一个黄金地段,这房子寸土寸金。”
“哈哈,我不能跟资本家谈身价。”邓建阳转移话题,“说说,你过来找我有啥事儿?”
邓建阳说话还是那么痛快,也许他一天不说一句话,一说话就直奔要害。符浩说:“你当年和我说过,你在人大读书的时候,有一个特别要好的哥们儿,叫张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