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接受尼古丁洗礼的我,一口下肺只觉得神清气爽。
“后生,想要消炎药可得去一楼的药店搞,不是叔说,这跟找死没有什么区别。”
他吧唧了一口烟,烟雾缭绕,而我却觉得头有些晕乎起来,也不知道是先前逃命的时候消耗太大还是什么原因。
我敲了敲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
“是啊,不过我这状况,不去也不行。”
我苦笑了一声,想怎么开口跟这位大叔提借装备的事情。在末日里,登山绳一类可都是生存的利器,这大叔虽然好说话,但未必就愿意借。
想着想着,我的脑袋更沉重了一些,感觉眼皮子都在打架。
我再次拍了拍脑袋:“叔,那个……”
话还没说完,我只感觉脑袋一沉,彻底趴了下去。
在倒下前,我好像看到了大叔那纠结的面孔,还带着几分庆幸。
是太困了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挣扎着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而眼前是一个陌生的卧室,大叔就在一边这么直勾勾的望着我。
“后生,醒了啊。”
“嗯。”我应了一声,想起身询问情况,却发现手脚都被困了起来。
我疑惑的盯着中年大叔,脑海中不停有画面闪过。从进门被绳子捆住,再到他出来后,发现我的时候脸上闪过疑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