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虎一家人哪里想到得这是一个来自未来的人,在他们面前的,只是一个落难的书生,一个无家可归、一无所有的书生。我们民族传统的美德使他们理解了杨林的痛苦,杨虎娘还好心地劝解杨林。
“别伤心了,既然家里没人了,到那里不是过活,你要是还想游学你就再走,你要是不想游学了,就在我们这里住下吧。反正我们也是靠打猎为生,多一个人也不算多,少一个人也不算少。”
杨虎娘几乎是用崇拜地眼神看着杨林,这年头,能够读书的人就不多,更别说出去游学了,那都是些士族、豪门子弟才有的闲情逸致。
杨豹一听更是兴奋,这以后打猎就多了一个伴,到山里去也热闹点,不象他爹和他哥,进山后成天不说一句话,马上就嚷嚷起来。
“对,你就留在这儿吧。以后你就跟着我们进山去打猎,就说你是我的堂哥。刚好你也姓杨,就说我堂哥他们家遭难了,来投靠我们了,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我堂哥叫什么,也没有人见过我的堂哥。”
杨虎妈听完杨豹的话,仿佛勾起了伤心的往事,停下了手中的筷子,脸上立即露出了淡淡的忧伤,双眼望着杨林,嘴里喃喃地嘀咕起来。
“是啊,一晃十年就过去了,你大伯他们一家再也没来过,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也好,以后碰到村子里的人,就说是你堂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