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见面,我怎知她会拽我。”宋延巳开口,不过依谢嘉言那睚眦必报的性子,“定是你先得罪了她。”
“我怎么得罪她了。”打一开始就是她死皮赖脸地上赶着找不痛快,能怪她吗?江沅又想到了寺中谢嘉言可怜兮兮望着宋延巳欲言又止的表情,不开心地往床里边挪了挪,“瞧把你心疼的。”
你回来!宋延巳揪住她的衣衫,“阿沅,君子言万事皆要讲理。”
“我又不是君子。”江沅拉过被子盖到身上,“才不要和你讲理。”
“……”
李晟的身体大不如前,这回又病了一场,宫内的太医在他寝殿内进进出出,宋延巳借着数日前一事上了朝书,直言不入朝不知朝中事,才致使出了那般大的纰漏,如今已归来月余,理该为陛下分忧解难,言辞恳切,洋洋洒洒地写了近千言,气得李晟差点又背过气去。
“他是何意!”李晟捂着胸口不停地咳嗽,未至严冬,殿内就通了地龙,闷得人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