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同点点头道:“好的,回头我对专员说。”说着,将声音压低了些,而且把身子向前凑近了大半步,问道:“你是不是要和金专员见见?”佟北湖笑道:“我来了,就是这个意思。不过金专员现时正在听戏,我们不要去扫他的清兴,我在这里等一等吧。”刘伯同道:“那也好,你先在我包厢里坐着听戏吧。”佟北湖一看包厢里四把椅子,三个位子坐了人,一个位子堆了大衣,就摇摇头道:“不必不必。楼下我有散座,散了戏时我再来吧。”他说着,并不犹豫,立刻走开。但是他并没有到楼下散座上去听戏,就站在包厢的楼梯口上。直等着台上的“纺棉花”快唱完了,他才抢到刘伯同的包厢后面站着。老刘起身穿大衣,看到他笔挺的站在包厢外面,这就先和他笑着点了个头,作个通知。然后向金子原包厢里走去,低声道:“这些名片,已经印得了,而且是佟北湖亲自送来的。”金专员“哦”了一声,点了点头。因为他正提着杨露珠皮大衣的领子,给她穿大衣,没有工夫和别人说话。刘伯同等他把杨小姐伺候完毕了,这才走近两步,向他低声道:“他就站在那里,我引他和你见见好吗?”金子原将眉毛皱了两皱,却没有去答复这句话。刘伯同又低声笑道:“人家已经在这里等好几个钟头了。见见也无所谓。”说着,就向佟北湖招了两招手道:“北湖,这是金专员。”佟北湖听说,立刻抢步过来深深的点着头笑道:“金先生,我是久仰得很,久仰的不得了。”金子原也有个成见在胸,在大后方,大家说北湖手段高超,对于中央去的人,一定施以各种巧妙手段,将人包围住。而自己也夸过口,无论他用什么手段,也不会受他的包围。这时见了面,立刻想起前话,所以他虽然十分的客气,对他还是爱理不理。但佟北湖不介意,又向杨露珠深深的点了个头。杨小姐的态度,正和金子原相反,她竟走向前和他握着手道:“佟先生,我们很久不见了,你好。我很想和你谈谈,你什么时候有工夫呢?”佟北湖被她握着手,而且向她深深的鞠着躬,笑道:“杨小姐有什么事,赐我一个电话,我立刻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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