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起了冲突吧。秦家父子已死,再想这些也无意。”谢珩转移傅青鱼的注意力,“圆圆既已在宫中先动了手,那我们也该将安排提前了,否则圆圆的血便要白流了。”
傅青鱼点头,“我会传信给朝阳,让他暗中联络所有蒙北铁骑。”
“我也去信给晨风,胡尔勒也可在蒙北边境沉兵了。”
傅青鱼看谢珩,“军队拔行便会有大量的消耗,仅仅只是因为谢伯父的一个人情,胡尔勒当真愿意帮我们吗?”
“仅仅只是一个人情自然不够。”谢珩一笑,“如今狼塞王庭的王位争夺已到了最关键的一步,胡尔勒乃是大王子一派,他手握重兵,若是要驰援王庭自然需要粮草。”
“所以你为胡尔勒提供的粮草?”
谢珩点头,“大王子子桑成庭刚愎自用且多疑猜忌,而二王子子桑名朔沉稳多谋知人善用,自然是让子桑成庭成为新一代的狼塞王对我们大离而言才是最有益处的。”
果然,谢珩行事从来就没有走一步只有一个目的的时候。